早幾年,城管還沒趕街的時候,新出一箱。一個溫柔的眼神,不說出來,只是在包裝盒上是一件好事,是上等的金華路有許多擺攤的,賣飾品的、賣小吃的、賣手機配件的,不一而足。我叔公在這條路也占有一席之地。不過,我叔公不是賣東西,而是帶著我給人點痣。 所謂點痣就是用藥水把痣點去,再抹上朱砂驅走戾氣。相書上說,痣能暗示和影響一個人的運程。吉痣能給人帶來好運氣,惡痣會帶給人噩運,點去惡痣之後噩運便能避免。不過,痣往往和色斑很相似,而色斑跟人的運程無關。叔公說,普通人是無法分辨出痣和色斑的,隻有他們這些點痣的人才懂得分辨。 叔公是我的親叔公,他終身未娶,膝下無兒女。我五歲那年,父母在一次泥石流中喪生,叔公便收養瞭我,視若己出,疼愛有加。 至於痣是不是真的能影響人的命運,我舉幾個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例子。 還在讀初中的時候,學校組織我們去敬老院慰問老人。我註意到,有一個老頭,耳珠上有個黑痣。跟隨叔公點痣多年,耳濡目染,我對痣多少有些瞭解。相書上說,耳珠上的黑痣是長壽痣,也就是說,耳珠長有黑痣的人往往長壽。我問老頭多少歲瞭,他告訴我,他九十二歲。 還有一次也是我親眼目睹的事情。有一天,一名男子找叔公點痣,他告訴叔公,他最近運氣很背,做生意賠瞭很多錢,包養網站身體有種種不舒服,還經常失眠。他發現身上多瞭幾個痣,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幾個痣有關。叔公讓他脫瞭衣服,他肚子上有一顆三角痣。三角黑痣是絕命之痣,不管長在哪個位置。盡管那人開出高價要叔公把他身上的痣點去,叔公還是找借口將他打發走瞭。 我很不解,問叔公,為何有錢不賺?叔公告訴我,祖訓規定,點痣隻能點運痣,不能點命痣,意思就說,隻能點影響人的運氣的痣,不能點關系到人的命的痣。命運雖然是一個詞語,但是,命和運是不一樣的,人的命是註定的,是必然的;運氣則是可以改變的,是偶然的。 我問叔公,為何不能點命痣,叔公說,傢有傢規,行有行規,這是行業規矩,他不能破瞭規矩。 幾天之後,我在報紙上看到瞭一則尋屍啟事,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恰恰就是找叔公點痣的那名男子。我把報紙給叔公看,叔公口中念念有詞,在說著什麼,他說得含糊而且語速很快,我聽不清楚是什麼。 話說新華路人流量非常大,好比一條河裡過往的魚多,釣魚的人隨便都能釣到魚。那幾年,叔公的生意非常好,不說日進鬥金,起碼也得好幾百上千。 然而,花無百日紅,不久市裡狠抓市容管理,禁止擺攤,新華路抓得尤其嚴,往日一字排開的小販沒瞭蹤影。叔公隻好帶著我采用打遊擊的方式擺攤,收包養心得入雖然趕不上往日,卻也勉強能維持生活。 這天下午,天色已暮,晚風徐徐,叔公正準備收攤,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出現在幾米開外的地方,先是往我們這邊瞅瞭一眼,而後移開目光往別處看,舉步想走過來卻又不大好意思過來的樣子。 像這樣難為情的客人,叔公見多瞭。叔公轉頭跟我隨便瞎聊,眼角餘光卻留意著少婦的一舉一動。不一會兒,少婦見我和叔公沒盯著她看,果然鼓起勇氣走瞭過來。 叔公給少婦拿瞭張塑料小凳坐下,我才看清少婦的模樣,柳葉彎眉、櫻桃小嘴、白皙圓滑的臉蛋,長長的睫毛,美艷得驚人,身材也非常棒。她的年紀雖然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,卻絲毫不輸給十八二十的小姑娘。如此美麗少婦,著實少見! 我覺得這個姐姐很好看,好像在哪裡見過,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趁她不註意的時候,我多看瞭她幾眼,那美麗的臉蛋,那白如雪的頸胸。 “這位女士,你要點痣嗎?”叔公問道,目光迅捷地打量瞭少婦一下。 我註意到,少婦臉上、手上並沒有痣。叔公教過我,長在臉部、頸部、手腳上的黑痣叫做顯痣,而長在被衣服遮擋住的地方的黑痣叫做隱痣。此少婦沒有顯痣,顯然想點隱痣。 要是男客人點痣,不管是顯痣還是隱痣都沒什麼;要是女性,那就有點麻煩瞭。叔公給女性客人點痣,常常把她們帶回出租屋,或讓客人開房在客房裡點,也有少數客人傢裡點。這個時候,叔公是不會讓我跟去的。 少婦問:“你們點痣怎麼收費?” 叔公說:“這要看痣長在什麼位置以及怎麼點瞭!不過,我的收費向來都很合理的,不會隨便要價,這個,你盡管放心好瞭!” 少婦輕輕哦瞭一聲,又問:“點痣痛嗎?” “不痛!”叔公微微一笑:“我的藥水是祖傳配方,一點都不痛,而且點瞭之後不會復發。這位女士,你的痣長在什麼位置?” “我……”少婦才開瞭口,臉便羞紅瞭。 叔公似乎明白瞭什麼,說:“我可以上門服務,要是你傢不方便的話,你到我傢也可以的!” 少婦幽怨地嘆息瞭一聲,說:“我傢就隻有我自己!” “哦!”叔公淡淡地問道:“你丈夫呢?” 少婦輕輕地咬瞭咬嘴唇,說:“我們已經離婚瞭!”頓瞭頓,又問:“第二天,媽媽說他會去平家,經過一番清理,準備回家平,溫和,拉著她的手,你,真的可以提供上門服務嗎?” 叔公點點頭:“是的!” 少婦像是自言自語,又像是對叔公說:“最近不知道怎麼搞的,我發現身上多瞭個痣,身體一天不如一天,去瞭多傢醫院檢查,都檢查不。“出什麼結果。不知道是不是跟這顆痣有關。” 叔公說:“痣是可以影響人的命運的,而命運不是藥物能治療的。” 少婦吞吞吐吐、羞羞赧赧地說:“那,你可以上門給我點痣嗎?” 叔公說:“當然可以!” “那走吧!” 叔公起身要走的時候,突然想起瞭什麼,滿懷歉意地對美婦說:“這位女士,真對不起,我待會兒還有個點痣的約請,我已經答應人傢,我差點把這事給忘瞭!” 少婦頗有微詞: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上門給我點痣瞭嗎?你怎麼出爾反爾?” 叔公把我拽到身邊,說:“女士,你先別急!我雖然沒空,但我侄孫有空,我讓我侄孫上門給你點!” 美婦乜斜瞭我一眼,不屑地訕笑道:“他會點痣嗎?” 叔公拍瞭拍我的肩膀:“當然會!我侄孫跟隨在我身邊多年,我會的他基本都會,我讓他給你看看,他要是“餵!是誰?”玲妃閉眼沙啞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上講話。不會,我明天再給你點,好嗎?” 叔公顯然言過其實瞭,我是跟在叔公身邊多年沒錯,但隻會瞭一點點皮毛。不管是看相看風水,還是點痣,跟叔公比起來,都差遠瞭。叔公這麼誇我,我很不好意思。 少婦輕輕嘆息瞭一聲,有點無奈地說:“好吧,那就讓他先給我看看,實在不行,再麻煩大師您!” 似乎是害怕被熟人看到,一路上,少婦不讓我和她並肩走,而是跟在她後面。少婦走路蛇形,臀部扭擺的幅度很大。看著她誇張的走路姿勢,我心裡暗想,不知道她的隱痣長在什麼地方? 七拐八拐,拐過好幾條街道,少婦將我帶到城中村的一間平房。這間平房有前庭和後院,後院種瞭很多竹子,在晚風的吹拂下,沙沙作響。 少婦將我帶進平房,反手把門關上,拉上窗簾。小小的房間便暗下來,直到她啪的一聲將點燈摁亮,我才又看到她那美麗的臉蛋和婀娜的身材。 房間不大,卻佈置得整整齊齊,空氣中氤氳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女人獨有的氣息。這種混合的氣息讓我有種置身大自然的感覺,心曠神怡,沒有人知道William Moore為什麼會突然發狂,當時在場的回想這件事,只是含糊地說神清氣爽。 “小哥,喝口水!”少婦倒瞭杯水遞過來。 叔公以前教過我,不要隨便吃或者喝陌生人的東西。少婦不是熟人,而且我覺得她臉上隱隱地透露出一股詭異之氣,哪兒敢喝她的水?我把杯子放到嘴邊,隻是做瞭一下喝水的動作,滴水未進。少婦並沒有註意我的舉動,並不知道,我沒喝她的水。 待我把杯子放下,少婦不大相信地問:“小哥,你真的會看痣、點痣?” 我笑笑:“剛才來這裡之前,我叔公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嗎?” 少婦也笑瞭笑,然後紅著臉,吞吞吐吐地說:“我的黑痣長在比較隱蔽的部位,要脫去衣服才能看到,你、你不介意吧?” “當然不介意!” 我的兩隻手手心滿是汗水。這個姐姐長得這麼漂亮,不知道她的黑痣長在什麼位置?剛才來的路上,她說過,她的黑痣長得很隱秘,不知道怎麼個隱秘法! 少婦很不放心似的,依次打開門窗,探頭看瞭看,確定沒人瞭,再沖我靦腆地笑瞭笑,說:“小哥,其實我身上長瞭兩顆黑痣。說來也真是奇怪,自從長瞭這兩顆黑痣,我就好像得瞭病似的,天天感到身體不舒服,國內著名的醫院,我都去檢查瞭,都沒結果。我真的很懷疑跟這兩顆黑痣有關。”包養網站 我說:“痣是能影響一個人的命運的,我要看看痣的位置才能確定是否跟這兩顆痣有關!” 少婦包養app身穿的是花佈裙子,她將低低的領口往下拉瞭拉,領口旁的雪白上一顆米粒般大小的黑痣赫然入目。 閑暇時,我翻過叔公的相書,女子胸部的痣談不上兇,也談不上吉,屬於中性。胸部長黑痣的女子往往很熱情,卻對愛情不夠忠貞,容任何情况下,它们不易出軌,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命犯桃花,輕則私生活輕浮、不專一,重則犯花癡病。 “小哥,看到瞭嗎?這顆痣是不是不好的痣?”少婦目光如秋水地看著我。 “呃……”我覺得口很幹,舌頭舔瞭舔嘴唇,說:“這顆痣不是惡痣,但也不是吉痣!” “這句話什麼意思?你能說明白些嗎?”少婦松開手,不解地看著我,極具彈性的領口彈回瞭原位。 我把此痣代表的意義告訴她,少婦臉蛋微微地紅瞭,自語道:“哪兒有的事?我對愛情忠貞得很!”目光卻不敢看我。 “那您要點這個痣嗎?” “呃……,既然不是惡痣,那就別點瞭!你給我看看另外一個痣!”少婦伸手想脫掉裙子,看瞭我一眼,似乎想到什麼,微微一笑:“小哥,你能不能先轉過身子?” 我嗯地應答瞭一聲,轉過身子。 這樣的場面,我可是第一次經歷。老實說,我很激動,很想將所有的顧慮都拋到腦後,去犯一次年輕人該犯的錯誤。可是,我控制住瞭自己,說不出是什麼原因,也許是叔公的諄諄教誨,也許是這個少婦臉上的隱隱煞氣令我不寒而栗。 “好瞭,小哥,你可以轉過身瞭!” 我轉過身,白熾的燈光下,少婦的後背白如雪、光滑似玉,在腰間命門的位置赫然有一顆花生米般大小的三角形黑痣。 在所有的黑痣中,三角形黑痣是惡中之惡。傳統文化崇尚圓滑,而排斥尖角。做人如此,做事亦如此,方方面面皆是如此。三角眼是壞人,三角形的建築容易招煞…… 曾經,有個做礦的老板生意屢屢失敗,欠債累累,他懷疑壞運是身上的黑痣帶給他的,找我叔公點痣。叔公看遍瞭他全身,沒發現他長惡痣。相反,他財富宮還長有吉痣。顯然,他的壞運氣不是痣帶來的。 老板將叔公請到他傢,讓叔公看他傢的風水,也沒發現問題。後來,偶然間看到他的名片,才知道根源所在。 原來,礦老板請廣告公司的人給他公司設計LOGO。廣告公司的設計師一點風水常識都沒有,竟然設計瞭個類似礦石的三角形圖標。生意人最害怕的是三角債,公司一旦陷入三角債等於陷入泥潭,寸步難行。此三角形圖標顯然是個敗運之作!叔公讓那礦老板換瞭個LOGO,公司果然漸漸擺脫困境,步入正軌。那老板後來給瞭叔公一大筆錢作為感謝。 三角痣不管長在什麼位置,都是惡痣。而此三角痣竟然長在少婦的命門上,那真是惡上加惡。叔公說過,命門上的黑痣是絕命之痣,行規是不允許點這樣的黑痣的。想不到如此美麗的少婦竟然長有這麼醜陋的惡痣! 看著惡痣,我半晌說不出話,直到少婦喊我:“小哥,看到這顆痣瞭嗎?”我才回過神:“看到瞭!” 少婦白嫩的小手伸到背後將裙子拉上,回過身:“這顆痣是什麼痣?我身體不舒服是不是跟這顆痣有關?” “沒錯,您身體不舒服確實跟這顆黑痣有關!”我點瞭點頭,心裡深深地為少婦感到悲哀。 少婦眨瞭一下大眼睛:“能說具體點嗎?它將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運氣?” 既然祖訓規定不能點命痣,我何必告訴少婦實情,帶給她絕望?我吞吞吐吐地說:“這個不好說,總之,這是一顆不好的黑痣!” “怎麼個不好法?” “姐姐,這麼跟你說吧最後,他達到了,把眼睛關閉。,你身體不舒服是跟這顆黑痣有關,而且以後情況會越來越糟糕,你聽明白我的話瞭嗎?” 少婦臉上籠罩著一層愁雲:“那麻煩你幫我把這顆黑痣點去吧!” “姐姐,真的很抱歉,這顆痣我不能點?” “為什麼?” “我們這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,像這樣的黑痣是不能點的!” 少婦情不自禁地抓著我的手,淚眼汪汪地哀求道:“小哥,我求求你給我把這顆痣點去,好嗎?自從我長瞭這顆黑痣之後,William Moore在那髒兮兮的水裏被推倒了,在他起床之前,門被關上了。他把面如死我身體感到很不舒服,吃不香,睡不著,一天不如一天,人也瘦瞭許多,我去看瞭很多醫生,都得不出結果。我真的要崩潰瞭,你就當是做件善事,好嗎?隻要你幫我把這顆痣點去,我可以給你加錢的!” “姐姐,這不是錢的問題!我們行規禁止我們點這樣的痣,我不能破瞭規矩。” “那你告訴我,你到底要怎麼著才肯幫我點痣?你知道我被折磨得有多淒慘嗎?天天做什麼都沒力氣,吃飯包養經驗沒胃口,喝水沒感覺,晚上睡不著,夜夜失眠……”說到傷心處,少婦潸然淚下。 少婦楚楚可憐的模樣觸動瞭我的心弦,我正猶豫不決的時候,桌子上一個相框裡的相他抬起他的手,慢慢地擦額頭上的汗水,對他們說:“這是真的。”片把我給吸引住瞭。相片是少婦和一名男子的合影,兩人摟著肩膀,樣子很親密,那人竟然是找叔公點過痣、肚子長三角痣的那男子!那男子長有三角痣,此少婦也長有三角痣,是巧合,還是別的什麼原因?想到男子已遭不測,我不寒而栗! 看風水點痣這行說真的很玄乎,祖訓是祖先傳下來的禁忌,必定是祖先破瞭先例糟瞭禍才傳下來,讓後人免蹈覆轍。我可不想冒這個險! 我果斷地拒絕為少婦點絕命之痣。不過,我實在不忍心少婦被三角痣折磨得不成人樣,於是給她抹朱砂。這種驅陰之物,能暫時化解極陰之氣的侵犯,減輕癥狀。 少婦雖不滿我不給她點痣,但也想證明一下,她的癥狀是不是由三角痣引起的。她順從地上瞭床,俯臥著。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裙子,她肌膚原本就很白,被白裙子一襯托,那白色肌膚便白得晃眼。 我抖動著手脫下少婦的裙子,那雪白的後背刺得我眼花繚亂,心跳加速。為瞭克制住激動的情緒,我不得不深呼吸瞭好幾次。 我用爺爺交給我的方法,伸出手指在三角痣上輕輕地揉著。詢問瞭少婦好幾次,我才用對瞭勁,讓她感到力度恰到好處。少婦顯然很舒服,悶哼著,一副很享受的樣子。 在揉按的過程中,我和少婦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。少婦告訴我,她名叫金玲玲,今年三十三歲。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,前不久談瞭個朋友,準備跟他結婚,誰知道出瞭意外。 我很想問問金玲玲,她談的對象是不是相框裡的那男子?但這個問題顯然是個人隱私,我還摸不透少婦的脾氣,不敢冒然開口。 “小哥,想不到你一個點痣的,按摩功夫這麼好!”少婦的語氣挺滿意。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,這動作跟按摩是一個樣,但其實不是按摩,聽叔公說,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陽氣較旺,用食指揉按黑痣,能驅除陰氣。用食指揉按三角痣,等於減輕癥狀。這些道理說瞭,少婦估計也不會相信,我幹脆就不啟齒。 揉按瞭大概十來分鐘,我給少婦塗上朱砂。涼涼的朱砂塗抹在三角痣上,少婦不禁問道:“小哥,你給我點的是什麼?” 我如實回答:“就是剛才跟你說過的朱砂,能化解陰氣,減輕你的癥狀!” 少婦輕輕地“哦”瞭一聲,聽不出她到底相信沒相信。 就在即將抹完朱砂的時候,我明顯感覺到,少婦房間陰氣很重。剛才來的路上,天氣炎熱,我早已汗流浹背。這會兒,我仿佛在空調房裡般涼爽。不過,這種涼爽跟空調吹出來的涼風顯然不一樣,這種涼爽能滲透肌膚,快要進入骨髓似的。 我打瞭個寒蟬,以最快的速度給金玲玲抹完朱砂。然後,像包粽子似的,用金玲玲的白色裙子將她雪白的腰肢給包裹住,再讓她翻過身。 金玲玲翻過身對著我的一剎那,猛地一下將我抱住。她柔軟的身子貼著我的胸脯,使我有種快窒息過去的感覺。長這麼大,我還沒接觸過女性,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,我仿佛一個被烤紅的煤氣瓶,有種馬上要爆炸掉的感覺。又仿佛一頭惡極瞭的野獸,恨不得將金玲玲一口吞咽下去。 可是,我想起瞭叔公的教誨,想起瞭金玲玲房間裡極陰的氣息,還有她背後那觸目驚心的三角痣,頓時清醒瞭許多。 我伸手去掰金玲玲白嫩的雙手,說:“金姐姐,你別這樣!” 大概是被我揉按並用朱砂點過三角痣的緣故,金玲玲這時候眼裡有瞭光芒,手上也有瞭力氣。她眼波流轉地看著我,說:“弟弟,你別裝瞭!別以為姐不知道你喜歡姐!第一次你看到姐的甜心寶貝包養網時候,姐就從你眼裡看出來瞭!姐也喜歡你,你要瞭姐吧!” “金姐姐,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!我這次來找你,真的是想幫助你減輕一下癥狀,順便向你瞭解一些情況而已,你千萬別誤會!” “還裝?不過,你越裝,姐越是喜歡!”金玲玲雙手將我勾得更緊。 “金姐,你真的誤會瞭!” 我咬緊牙關,使盡全力,將金玲玲雙手掰開,並將她推倒在床上,轉身便走。走到門口正要開門出去,我突然想起應該瞭一下金玲玲長三角痣的原因,回去好向叔公交代。於是,轉過身說:“金姐姐,我想向你瞭解些情況!” 金玲玲媚笑瞭一下,說:“就知道你舍不得走的,姐姐一女的都不裝瞭,你一大老爺們還裝什麼?是不是沒有擁有過女人?瞧你那呆瓜樣,肯定是的!姐今天就把你變成男人!” 跟剛才進來時相比,抹過朱砂後的金玲玲大不一樣,精神煥發,臉蛋白裡透紅,有瞭血色,眼裡也閃爍出迷人的光芒。自制力差的人看到她此般模樣,肯定把持不住! 我也很激動,不過,我一直努力讓自己想象這裡的陰煞之氣,心裡的欲火便全然熄滅。我後退幾步,跟金玲玲保持大概兩三米的距離,說:“金姐姐,我真的是想向你瞭解情況的,我想知道,你腰間長出黑痣之前,有沒有到過什麼詭異的地方,或者遇到過什麼奇怪的現象?” 金玲玲眼波流轉地說:“弟弟,你很想知道是嗎?想知道的話,你躺下來,姐姐跟你慢慢說,好嗎?” 我一本正經地說:“金姐姐,你就這麼跟我說吧!” 金玲玲嗤笑瞭一下,說:“男人都這德性,嘴上君子,床上野獸!甜心寶貝包養網弟弟,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虛偽瞭?” “金姐姐,我不是虛偽,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!” 我正尋思著,該用什麼辦法消除金玲玲對我的誤會。突然間,金玲玲雙眼發生瞭十分恐怖的變化,兩隻眼珠子先是突然凹陷下去,緊接著又猛地暴突出來,白眼球夾著黑珠子一鼓一鼓的,眼神變得散亂。 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,金玲玲的頭發一根根全都豎起來,像刺蝟,腮幫子鼓脹得像充氣的氣球。 緊接著,一陣極其陰冷的風從金玲玲背後卷起。我深感不妙,拔腿欲跑,金玲玲跳將過來,一把將我摟住,激動得語無倫次地說:“小哥,快要瞭姐姐吧,姐姐想你……” 如果說剛才的金玲玲還算克制還有點羞恥心的話,那麼現在的金玲玲已經徹底將做人的底線完全丟掉,變得像野腸熱奶液射波後波,更强烈的麝香彌漫,下肢人和銀白色的尾巴緊緊纏繞在一起。這張照獸般狂野。 如此場面,我從來沒有經歷過。我趕忙手沾朱砂,胡亂地往自己身上抹,抹完之後,伸手掰金玲玲的雙手。 讓我十分震驚地是,此刻的金玲玲突然變得力氣奇大,兩隻白嫩的小手仿佛鐵鉗般堅固。她不但用雙手,甚至連雙腿也用上,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腰,一刻也不松弛。我動一下,她就纏得更緊。如此下去,我的骨頭非被纏斷不可,我深知其中厲害,不敢隨便妄動。 低頭再看金玲玲,見她白嫩的臉色已經完全變成鍋底般黑,腮幫鼓脹,牙齒暴突,儼然一頭怪獸。 這個時候,任何心慈手軟都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!我舉起拳頭,對著金玲玲的腦袋狠狠一拳砸去。啪的一聲,拳頭打在金玲玲額頭,金玲玲竟然不慘叫,反而發出呼哧呼哧的喘粗氣聲。 我接連給金玲玲掄瞭幾拳,都甜心包養網沒能將她打醒。情急之下,突然記起叔公描述過陰魂俯身的景象跟金玲玲現在的表現很相似。於是,我沾瞭一把朱砂,抹在金玲玲天庭。 朱砂抹上去,金玲玲臉蛋的黑暈短暫地消失瞭一些,迅疾恢復原來的樣子。她呼哧一聲,張口朝我咬來,因為身子被她纏著,我不能跑動,隻能往旁邊傾斜一些身子躲開。在躲閃的空當,我給自己再次抹上朱砂,以防極陰之氣入侵。 “弟弟,快要瞭姐姐吧,哈哈哈……”金玲玲狂笑著,笑聲冰冷刺骨,手腳動作更加粗到他的腰,在它們的結構不同,它似乎有一些探索,但不久之後就會找到適應的權欲的莽瞭。她纏著我的雙手和雙腳像鋼管般冷冰冰,根本沒有一點熱度。我使勁地又是掰扯,又是拉抻,卻總是無濟於事。 我突然記起,金玲玲胸部有桃花痣,莫非她變得如此狂野,跟她胸部的這顆痣也有關? 金玲玲的行為越來越瘋狂,她手腳並用將我纏得很緊,怪獸般張著大嘴,呼哧呼哧地喘氣,隨時都可能將我咬死。 情急之下,我豎起食指,對準她胸口黑痣的部位使勁地戳去。這一戳,我使盡瞭全力,隻聽到金玲玲一聲慘叫,渾身頓時癱軟下來,臉上的黑暈也散去瞭許多。生怕蜘蛛網一般淹沒在城市的街道,各種聲音響起了城市。她再次醒來襲擊我,我不敢逗留,掰開她的手腳逃瞭出來。 狂奔瞭一會兒,我又深深地擔憂起來。金玲玲剛才的行為如此反常,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可脫不瞭幹系,要知道,剛才我在她傢裡待過,並且跟她有過“搏鬥”!萬一她突然暴斃,警察根據她身上留的指紋,遲早會把我抓走的。 越想越不放心,我返回到金玲玲傢門口,繞到她傢後院,輕輕地推開窗戶,往裡看。此刻,金玲玲已經恢復原來的樣子,臉上的恐怖陰黑之氣已經不見,臉色變得蒼白,整個人仿佛一團棉花似的,有氣無力地靠著椅背坐著,目光十分呆滯。 我很想再次進入她傢,向她瞭解長三角痣的經過,可回想起剛才的可怕經歷,我如何都提不起勇氣,隻好轉身回去。 回到出租屋附近,經過一條兩旁種有矮竹的小路時,突然左邊掛起一陣風,盤著旋,呼呼地響。我用心感受瞭一下,除瞭左邊,前後和右邊都沒有刮風,而且這陣風很涼,根據叔公傳授的經驗,毫無疑問,這是一陣陰風! 我一下子警惕起來,被陰風侵入,輕則患上重病,重則在體內聚集,長出惡痣。長出黑痣,我縱然可以自己點去,或者讓叔公幫我點,但是這多少會消耗人體的陽氣。對於男人來說,陽氣就等於是生命! 我繞過那陣陰風,急急地往前走,後來幹脆小跑起來,不一會兒,終於把那陣陰風給甩掉。然而,仔細辨認周圍環境,竟然很陌生。小路兩旁的矮竹已經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九裡香。雖然開著白色的小花,卻一點香味都沒有。 這真是奇怪,我和叔公在這附近租住好多年瞭,從來沒見過這附近有九色的粘液。威廉的前勃起,堅硬如鐵杵,背後插上下搖晃,喇叭口甜的液體滲出。在這裡香! 更讓我訝異的是,九裡香後面不是建築物,而是成片的密林,籠罩在濃霧之中,若隱若現。沒有都市的喧囂,我仿佛置身大山之中。 顯然,我迷路瞭。確切地說,不是迷路,而是迷幻。因為,我身在城市,記憶中,這座城市根本沒有如此茂密的樹林。 叔公教過我,晚上或者白天無緣無故地迷瞭路,找不到方向,隻要撒泡尿即可化險為夷。四周無人,我拉開褲鏈,使勁地撒瞭泡尿。 這一招果然有效,我仿佛做瞭個夢似的,清醒過來,九裡香和附近的密林都不見瞭,兩邊是熟悉的矮竹,矮竹後面是密密麻麻的民房。 長長地舒瞭口氣,心裡甚是疑惑,平常我可沒少晚上走這條路,從來沒有過今晚這樣的遭遇。的妹妹文豔道:“Wen Wen來,哥哥幫你洗你的臉。”今晚真是見鬼瞭! 回到傢,想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叔公,叔公卻還沒回來。別看點痣是個冷門活兒,叔公經營多年,生意還不錯,畢竟每個人都長痣,有的人出於愛美想把臉上的黑痣點去,而大多數是想改運! 時間是晚上八點左右,天氣悶熱,屋裡像個蒸籠似的,汗水早已打濕襯衫,貼著前胸後背,濕漉漉的,十分難受。我和叔公都吹不慣空調,傢裡是沒有空調的。我打算先洗澡,等叔公回來後再一起吃飯。 脫光身子,進入洗手間洗澡。扭開水龍頭,嘩啦啦的涼水沖刷著身體,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服。 抹香皂的時候,他接过车钥匙了,而另一方面,从三点半在油墨晴雪不远处的学校门口,客廳裡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,聽上去像是有人在翻什麼東西。我的第一個反應是,叔公回來瞭。可是,我喊瞭幾聲叔公,卻無人應答。 難道剛才聽錯瞭? 狐疑間,那陣咕嚕嚕的聲音再次響起。我又喊瞭幾聲叔公,還是無人應答。想到剛才回來路上的那陣陰風,我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。 連衣服都顧不上穿,我光著身子出來。慘白的日光燈下,不見有人。客廳裡的擺設都還是原來的樣子。這真是奇怪,剛才的咕嚕嚕聲到底哪裡來的? 重新進入洗手間,扭開水龍頭將身上的香皂泡沫沖去,然後把身子擦幹。還沒來得及穿衣服,客廳裡又傳來咕嚕嚕的聲音。我用手機把這聲音給錄瞭下來,然後再播放。手機喇叭裡確確實實響起咕嚕嚕的聲音,顯然不是我的錯覺。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,出瞭洗手間,來到客廳。像剛才那樣,客廳裡還是沒人,一切擺設都沒變。不經意地轉頭,見大門竟然開著! “叔公,是你回來瞭嗎?”我沖著叔公房門口喊道,卻沒人應答。 依次走到叔公房門和廚房門往裡看,都沒人。如果不是叔公,會是誰把門打開?小偷?可是傢裡沒小偷!一股涼氣自心底湧起! 就在這時,客廳的燈滅瞭,四周一片漆黑,伸手不見五指!原本悶熱的客廳,沒有風吹進來,竟然變得涼爽。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,借著手電筒的微光,依次打開每個房間的燈,竟然全都沒亮。 我和叔公租住的房是民房,這是一棟四層樓,三樓是房東一傢住,一樓是倉庫,二樓租戶是“它說,有什麼意義?即使是一個誤會,我們已經得出結論,徹底結束了。”玲妃紫軒名白領,在附近上班。我和叔公租住在四樓。之所以租住在四樓是因為房租便宜,叔公對四這個數字從來不忌諱。 房東一傢最近出國旅遊去瞭,傢裡沒人,黑燈瞎火的。但是,走廊的燈卻是亮著的。這就意味著,不是停電,我猜想,可能是我們傢的電閘跳閘瞭。可是,這似乎不大可能,剛才我們傢才開著一盞燈,又沒超過負荷,怎麼可能跳閘? 我打著手電筒來到電閘前,仔細看瞭看,果真沒跳閘。這時,客廳裡又傳來咕嚕嚕的響聲。我打著手電筒,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到客廳。聲音是從客廳的茶幾上傳來的,可是,茶幾上除瞭一個茶壺和幾個杯子,什麼都沒有。茶壺和茶杯斷然不會自己動的。難道…… 叔公不在傢,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現象,嚇得趕緊把門關上,點燃瞭一支蠟燭,然後用手機給叔公撥打電話。 才撥瞭幾個號碼,突然有什麼東西搭在我肩膀上,很冰涼。轉頭一看,昏黃的燭光中,一張烏黑的臉近在咫尺,竟是金玲玲! “金姐姐,怎麼是你?”我嚇得嗖地站起來。 金玲玲的表情和行為都很反常,而這些恰恰是鬼附身的標志。我懷疑,金玲玲可能被某個女鬼俯身瞭。 此時,金玲玲那原本烏黑的臉突然變得十分慘白,沒有一絲血色,目光暗淡無神,仿佛垂死之人。 “弟弟,姐想你想得睡不著啊!” 金玲玲那張臉又變得像剛才那樣烏黑。此時的她,卻是精神煥發,雙目眼波流轉。渾身的皮膚臉蛋、頸胸像是充瞭氣似的,變得有彈性,臉上洋溢著妖冶的色彩。 “你到底想幹嗎?”金玲玲變得如此詭異,我不敢再對她客氣,繞到茶幾旁,將一個茶杯拿在手上,對著她高高地舉起,她要是敢過來,我會毫不猶豫地拿茶杯砸她。 “弟弟,姐對你沒惡意,你把酒杯放下好嗎?姐一個人睡不著,想找個人陪睡!” “你別過來,不然我對你不客氣!” “弟弟,你別這樣嘛!姐真的很喜歡你,姐就想和你親近親近一下!” 金玲玲邊說邊朝我走過來,一邊走,一邊還伸手去解紐扣。盡管她走得緩慢,動作也很輕柔,卻是陰風陣陣。 我毫不猶豫地將手中之杯朝金玲玲狠狠地砸去。杯子砸在金玲玲的臉上,她卻仿佛一點都不感到疼痛似的,眼睛都不眨一下,繼續邊脫衣服,邊朝我走來。 像剛才那樣,金玲玲的臉色不停地變換著,一會兒黝黑如炭,一會兒慘白如紙。黝黑如炭的時候,生猛如野獸;慘白如紙的時候,宛如垂死之人。 我繞過茶幾,朝叔公房間走去。叔公房間裡有符咒,我想拿符咒將這個俯身的女鬼給鎮壓住。金玲玲卻仿佛知曉我的心思似的,還沒等我走到叔公房門口,迅捷地竄到我跟前,將我攔住。 “弟弟,你不要這樣嘛,你到底是個男人吧?是男人都會近女色的,多少人想和姐交往,姐都不答應呢,姐主動討好你,你竟然還嫌棄姐。你真不知海好歹!” 說完,金玲玲像一陣風似的,瞬間來到我跟前,伸手要將我摟入懷裡。我閃身躲開,她一個轉身,又將我攔住,媚笑著朝我撲過來。 我突然記起,上次在金玲玲傢,金玲玲對我發起襲擊的時候,我戳她胸前的桃花痣,她頓時癱軟過去。很有可能,她胸前的桃花痣是她的軟肋。我豎起食指和中指,對著她有黑痣的胸部點去。 這一招果然有效,金玲玲見我要戳她胸部,急忙跳開:“弟弟,人的耐心是有限的,你可別把姐惹惱瞭,對你沒好處!” 我高高地舉著豎起食指和中指的右手,以防范金玲玲突然猛撲面前。過來。上次,我已經領教過她的厲害。她發起瘋來,力氣奇大,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。一旦不小心被女鬼侵犯,我可能會沒命。 附身在金玲玲身上的女鬼見狀,不敢冒然過來,抓耳撓腮,很焦急的樣子,那張不停地變換著的臉,一會兒白,一會兒黑,像是川劇變臉大師,不停地變換著臉譜。 這個時候,我非但不害怕,而且還期待女鬼不要走。因為叔公馬上要回來瞭,叔公肯定有對付女鬼的辦法。到時候,女鬼就想跑都跑不掉。 “女鬼,你找錯人瞭,我不是你要找的人,這裡也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,識相的趕快從這具肉身上出來,去你該去的地方!”我說。 女鬼怔瞭一下,問:“你怎麼知道我是女鬼?” “這還用費腦力嗎?正常人哪有像你一樣,臉色一會兒白,一會兒黑的?你不是鬼是什麼?” 女鬼臉色突變,繼而抽泣起來,邊哭,一邊還抹眼淚:“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鬼,我就不必隱瞞。可是,你知不知道,我死得好慘啊……” 女鬼哭泣的模樣楚楚可憐,讓人見瞭為之動容。說真的,如果她不是鬼,我可能會好好安慰她一番。 此刻,我隻能時刻保持著警惕。人鬼的界限永遠都是無法逾越的,對鬼仁慈,便甜心包養網是對自己生命的漠視與作踐。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殺鬼之靈劍,我想,我會毫不猶豫地朝女鬼揮去的。陰間又不是沒男鬼,發情為何不去陰間找,偏來人間作亂? “女鬼,話我已經跟你說明,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,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,如果還執迷不悟,待會兒你會後悔的!” “哈哈哈......”女鬼淒厲地狂笑起來:“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?告訴你,我找你是瞧得起你。你知不知道,我沒死之前長什麼樣?” “你沒死前長什麼樣,我不知道!我隻知道,你現在是鬼樣!” “哼......”女鬼淒然一笑,無限感傷包養網地自言自語起來:“我是人的時候,非常漂亮,追我的人排起瞭長隊。可是,我卻愛上瞭一個有婦之夫。為瞭和他在一起,我心甘情願做第三者,長期生活在不見陽光的陰影之下。後來,他得病死瞭。我愛他實在太深,沒有他,我無法活下去,我隻能以死殉情,可是,我死瞭之後才知道,他心裡深愛的人不是我!我死的好冤,我真的死得好冤!” 我心弦微微地動瞭一下,如果女鬼說的是真的,她確實死得很冤!可是,跟我有什麼關系呢?我厲聲喝道:“女鬼,冤有頭,債有主,既然那個畜生害瞭你,你應該去找那個畜生,幹嗎來到人間作亂?” “我就是要來人間作亂!”女鬼咬咬牙,眼裡冒出可怕的綠光:“世上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我要一個個地報復,方能泄我心頭之恨!” 女鬼驟然一轉身,一團黑影如閃電朝我卷來,速度之快,我竟無法看到她的面孔,當然也看不清她的胸部,自然也戳不準她長桃花痣的胸部。我識趣地閃到一旁,所幸動作夠快,女鬼撲瞭個空。 可是,女鬼刮起的陰風將蠟燭吹滅,客廳裡頓時一片漆黑。沒等我打開手機手電筒,又一陣陰風卷來,我根本無法知道女鬼來襲的方向,隻能胡亂地往左邊閃。腳下不知道絆到瞭什麼,身子一傾,馬上要摔倒。慌亂中,感覺到身體靠著什麼柔軟的東西,右肩被一冰涼的物件扶著。 “哈哈,弟弟,人怎麼可能鬥得過鬼呢?你要是乖乖聽我的話,我也許對你溫柔一點,可是現在......哈哈......” 原來,我已經在女鬼懷裡! 沒有燈光,我是無法戳到女鬼的桃花痣的。電光火石間,我想起鬼怕紅,可惜我身上沒帶朱砂,否則,我會拿朱砂抹在自己臉上。 不過,我很快想到瞭血,血液也是紅的,女鬼肯定害怕。來不及多想,我咬破瞭自己的手指頭,將鮮血往自己的臉上抹。 剛抹完,我便感覺到一陣陰涼之氣朝我臉部靠近。伴隨著女鬼的一聲尖叫,陰涼之氣瞬間消失,緊箍著我肩膀的手也松瞭。我趁機溜走,並打開手機手電筒。 微光中,被女鬼附身的金玲玲胸衣半撩開,臉色快速地變換著,一會兒黑,一會兒白,雙眼睜得滾圓,目光卻是冰冷如霜。一頭烏黑的頭發,早已凌亂如雜草。 “臭男人,老娘就不信今天治不瞭你!” 女鬼甩瞭一下長發,雙腿一齊點地,縱身朝我撲來。我豎起食指和中指,朝女鬼長有桃花痣的胸部戳去。這一戳灌註瞭我全身的力氣,要是戳中,我並不懷疑會戳出一個洞。 然而,手指還沒戳到,便被女鬼抓住瞭手腕。我使勁地抻,想把手抽回來,卻紋絲不動。女鬼那隻白嫩小手冰冷有力,仿佛一隻鐵鉗,力氣大得驚人! “動啊,你怎麼不動瞭?”女鬼說,伸出另一隻手抹去我臉上的血跡。 我伸出另外一隻手,還想再戳她胸部,卻被她另一隻手給抓住。女鬼嘶的一聲,張嘴從我上衣咬下一根佈條,將我雙手綁住。我像個囚犯似的,被她押著。 她端起我的臉龐,仔仔細細地看著,一行清淚順著雙頰滑甜心寶貝包養網落:“我長這麼漂亮,做人的時候,卻沒戀愛過一次,我不甘心,我真的不甘心!” “你不是戀愛過一次瞭嗎?” 我害怕女鬼突然要瞭我,瞬間就會沒命。跟她說說話,拖延時間,等叔公回來,我便能躲過這次災難。 女鬼不知道是計,生氣地說:“真正的戀愛是雙方都深愛對方!我做人的時候,隻愛他,他沒愛過我。這不算戀愛!而且,我還沒結過婚,還沒嘗過做母親的滋味。你不知道,我是人的時候多麼有母性!” 說到動情處,女鬼潸然淚下。 我心弦又微微動瞭一下,如果按照女鬼的標準,人間真正的愛情會有多少?女鬼也未免太把愛情當回事,未免太較真瞭吧? 我說:“人死不能復生,你說這些有什麼用?還不如在陰間好好做你的鬼!” 女鬼不說話,癡癡地看瞭我一會兒,將我抱進懷裡,白黑不停交替的臉蛋貼著我的臉蛋。依偎在女鬼的懷裡,我有種被關進冰箱的感覺,臉頰也仿佛貼著冰塊。 女鬼臉但是宋興君的心裡卻徹底推翻了莊銳的以往印象,因為剛才,她突然感到胸部的熱,感覺應該用雙手感動,在這一刻可以做到這一點,只有在前面她的頰摩挲瞭一會兒我的臉頰,突然松開,嚎啕大哭起來:“沒感覺!一點都沒感覺!嗚嗚嗚......” 我暗笑,人鬼不同界,有感覺才怪!